2008年11月12日 星期三

從人群中歸來



這些天夾雜在人群裡,彼此談論一些新鮮的話題,也混合一些舊的題材和關注焦點。每天都有盛宴,理所當然地喝了很多酒。

累壞了,好在今天毋須作陪,放了一天假在家修養。晨光很快就逸失了,雨水敲打著遲來的冬天。

一整個下午都在洗滌以及搬弄中度過。包括洗一個長長的熱水澡、整理了一籮筐的服裝扔進洗衣機裡、在溫水中淘洗一盆不顯髒的衣物,再分別將它們晾在開放式的陽台。將絕大多數的夏裝折疊起來,重新盤點冬衣,並分門別類的將之一一上架、歸位。一時之間,衣裳顯得很有分寸,教養得當,得體地擱置在衣櫃裡。冬季的衣飾多暗沈得緊,大規模的漆黑與蒼灰盤據在那兒,沈默寡言,像一個內斂的上班族。

打理的時候相繼聽了Stereophonics和Interpol,其樂風皆屬性熱烈卻又足以駕馭一派浩蕩的情思。因為連日的奔波勞碌而萎糜著的我,與房內激盪不休的搖滾樂形成鮮明的反差。斜對街的建築工程趕在雨水打上頓號之際搶工了起來,野蠻的器械轟隆隆作響,為此我把音樂開得更大聲,內外夾攻之下,腦袋竟隱隱感覺到痛。隨後把音樂換成輕盈的Emiliana Torrini。

家務事總算在傍晚告一段落,此時穠稠的睡意也像水澤一般在身體內漫漶上來。趕在陣亡之前出門覓食。回家後倒頭就睡。夜裡七點多醒來,看幾篇文章,聽Narrow Terence、Au Revoir Simone,讀了一點小說,想著是否應該寫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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