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How My Heart Behaves

How My Heart Behaves
Feist


What grew
What grew
What grew and inside who
First so simple was the vow
Then the chorus sang about
Your shoulder
The mooring for me
Like water lost in the sea

The cold heart will burst
If mistrusted first
And a calm heart will break
When given a shake

I'm a stem now
Pushing the drought aside
Opening up
Fanning my yellow eye
On the ferry
That's making the waves wave
Illumination
This is how my heart behaves

The cold heart will burst
If mistrusted first
And a calm heart will break when given a shake

(How her heart behaves)
The rain rain making me cry
(How her heart behaves)
Then the wind comes
Fanning my yellow eye
(How her heart behaves)
The waves wave the waves wave
This is how my heart behaves

A cold heart will burst
If mistrusted first
And a calm heart will break
When given a shake
The cold heart will burst
If mistrusted first
And a calm heart will break
When given a shake

What grew
What grew
What grew and inside who



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

迷惑

C上週末回台灣了。百忙之中約了時間和他碰面,我指定要光顧居酒屋。
認識多年以來,C多半時候都是條理明晰的,相較之下,近日過於疲憊的我,顯得有些倦意,以致不自覺表現得像個小女孩,說出口的迷惑以一種緩慢的姿態,旋轉著。過馬路的時候也不怎麼精明,在一旁的他不時得拉著我閃避來車。

「你能不能簡化關於未來的選項呢?」他很認真試圖要幫我釐清什麼。

「儘管可以約略劃分為兩大可能性,不過各自都還存在相當多歧路呀。」
「好難選擇唷!」我還是跟從前一樣喜歡唉唉叫。

難得騰出一個夏天的C被我找去花蓮陪我一起工作。或許過些日子再與他商討一番吧。



2009年6月28日 星期日

親愛的,你要記得花開有時。



(昨日午後下了一場好大的雨,我在木柵糊里糊塗地上錯了公車,繞了遠路,但也因而看見不熟習的風景。)


好累呀,最近。接連有幾個重要的採訪,專案工作也即將正式邁入第一階段的現場執行。
七月上半,我將在宜蘭、高雄、台中、花蓮等節點漂泊,
擺盪之後,返回我最終的基地,台北。

深夜入睡前夕,時常都還是在處理著與工作相關的事宜。
至於平日的孔隙,則搪塞著腐朽的情感。

沒有賴床的權利,即便是風和日麗的週末假日也不行唷。
稍早起床,聽著窗外隱微的蟬聲,忽然覺得要是寧靜的夏天也能夠悠然地度過該有多好。
已經到了必須作出大抉擇的階段,每天都試圖勾勒未來,
在盤算的過程中,隨著任何一個新機會的降臨,都可能左右了我的傾向。
由於實在沒有什麼時間和心力準備出國的事,
昨天夜裡甚至遲疑了,想著,是不是暫且緩一緩呢?
如果現階段全力投入工作會不會報酬率比較高呢?
畢竟伯樂不是唾手可得的呀,人和人的相遇、連結與羈絆都是一種機遇,
或深或淺,是微妙的機緣吧。

如此一想,對於生命中那些曾經和自己深深牽繫在一塊兒最終卻如候鳥一般
飛遠的人,就能夠比較坦然了。
我不也一直在拓展自己的人生版圖嗎。

偶爾想起《幸福的彼端》片末的花開有時,伴侶之間的堅貞及日常生活中的微甜,
彷彿便感染了一股涓細的能量,它像是一道暗流,
穩定地鑲嵌在生活的內裡。

昨日午後那一場大雨不也已經走遠了嗎。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大抉擇,轟轟烈烈的大熱情與執著

所以你不覺得自己幹過什麼轟轟烈烈的事?

張照堂:我做的事都是些順其自然的事,也許是正好處在的環境或者是生活的際遇,有些碰到了就去做了。然後有一些成績留下來,就這麼回事而已。我一直也覺得自己很多事都努力不夠。意思是說,如果能一直很執著、熱情、專注、戮力地去做某一特定的事,不要受其他影響的話,有毅力地專供一件事,那也許做的可以更所謂大一點,壯烈一點。可是我覺得自己這一方面還不夠,對影像的堅持工作,只是個小抉擇,不算大抉擇;也因為這種欠缺,所以也就構不成所謂轟轟烈烈。


你提過關於自己從前的工作經驗裡,不管是創作或是謀生,都算是幸運地在你的時代中遇上了一些人,一些朋友,可以合作些如今文化人們都還在討論的事。

張照堂:是吧,我認為自己還算幸運,經常有機會遇見一些好友和人們,覺得該可以一起做事的默契跟看重,所以偶爾能做些什麼。不過我也必須講,有這樣的工作機運,有時候別一開始就把姿態放得太高;做了再說,先待一待,可以做的先做,別好高騖遠,堅持非要如何如何才做,不必說開始就一定要幹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慢慢用時間、在當時的環境裡去耕耘一點一點成績,那麼後續的機會也許自然會來成全,我想,做事也必須有這樣一種耐心罷。


你剛才所謂的耐心和你先前所謙稱不足的執著、熱望、努力和專注,所指涉的對象是什麼?意思是說,從你十幾二十歲開始接觸攝影起,到後來開始拍些所謂概念式照片的時期,及之後到廣告公司與電視台擔任攝影師時開始拍的鄉土人事,乃至於拍電影及後來整理蒐集台灣的老攝影家和介紹中國近代攝影,與近來參與紀錄片推廣活動和教學,並主催一些影像書籍的出版,且編輯了幾本專題攝影集,這不只是要有耐心同時不也需要你所謂的執著、熱情與毅力嗎?

張照堂:那當然,對影像的熱情和關心是一直都有的。我指的是純粹、執狂地陷入拍照創作,如果說可以在某一段時間不必去考慮生活現實的事情,比如說能夠有個半年或更長時間去拍照,住在遠點的地方,稍微待久點、看透徹些並且拍些有意思的作品出來。

其實現在想想,在我的生涯過程中應該就去做幾件這樣的事,可是我並沒有。可能也許是自己的擔負——責任的擔待、個性的考量、經濟的問題——這些要考慮的話,就沒辦法去想做這種絕對、主觀的事了。而這種絕對主觀出擊的事,或許才是大抉擇,轟轟烈烈的大熱情與執著。


但是像這樣的事,難道在你的生涯中一直都沒有機會嗎?

張照堂:不,這樣的機會要靠自己去創造啊!而不是等它發生,等別人給與然後才去做。它是要靠自動自發,前提不是別人是否提供機會,而是為自己好好去做這樣的決定。這種把自己丟在另一個處境、空間長期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大概就是我所謂的努力或絕對,關於這點,我自己沒有做到。


這樣聽起來好像很浪漫主義,因為其實極少人能夠如你所說有如此這般的機會或堅定的決心毅力,可以放下現實生活的顧慮與人生的擔負,脫去和親近周邊社會的干係而到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人間,去完成這個人間的想望。

張照堂:但是要做完全、徹底的創作者,不就應該要有如此的衝勁跟決斷,在有生之年去做這樣的事。當然,在我們的環境是很難做到如此極致,但我相信要成為一個創作者是要有相當的主觀、堅持與極致。



——《看‧不見‧張照堂》pp.53-56

2009年6月22日 星期一

Wish you were here




Pink Floyd—Wish you were here

So,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Heaven from Hell,
blue skies from pain.
Can you tell a green field from a cold steel rail?
A smile from a veil?
D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And did they get you to trade your heroes for ghosts?
Hot ashes for trees?
Hot air for a cool breeze?
Cold comfort for change?
And did you exchange a walk on part in the war for a lead role in a cage?
How I wish, how I wish you were here.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you found? The same old fears.
Wish you were here.



我非常喜歡Pink Floyd這支老搖滾樂隊。
稍早在BBC Radio2無意間聽到Wish you were here的現場版本,
我隨即放下手邊的事務,專注傾聽這動人的曲子。
前奏精湛極了,現場演出間雜著大批聽眾的歡欣鼓舞,更添空間感。

有一些經典是怎麼也模仿不來的。
他們微微地老舊了,在時光的曝曬下,遂有了斑駁的影子。
更可能是源自於他們本身的老邁,歷練添增了,看待世界的眼光變化了,
是以他們不僅僅是在演繹一首樂曲,
而是以一種非常精鍊的方式在傳遞某種微妙的義理與情感,
呈現出來的創作自然更加透徹深邃,且擁有恢弘的氣度。

老有人問我為什麼非去英國念書不可,我也答不上來,
總之是一種直覺,又或者是搖滾樂讓我潛意識地以為我靠近了那塊土地。



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

影像與音樂的結盟簡直無與倫比!經典中的經典啊!!!



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



2009年6月18日 星期四




親愛的,你想太多了
想得太多反而看不清楚
懷疑幸福。懷疑真愛。懷疑永恆。
就算被全世界遺棄,
只要你愛的人很愛你,那就夠了。
你問我為什麼要和這樣的妳在一起?
因為我愛你,我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金男,《幸福的彼端》



2009年6月17日 星期三

模樣





早晨出門時,穿著一襲輕薄的長裙以及細肩背心,另外擦了一點香水。
裙擺在風中飄揚時,開始覺得自己有了一點女人的姿態。

也許有一天,不再認定固守著女孩的模樣,才是唯一鞏固並守護自我的必然方式。


ps.入夜回家時,獲知小草地三年級市集攤位徵選,我們上了!
那個即將在海邊度過的週末說什麼都要使盡全身的孩子氣與搖滾精神,盡情歡鬧啊!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本日最失落

跟了我將近八年的悠遊卡走失了!!!!!!!!!

雨夜,在西門町捷運站地下道驚見李昭安,
我在對岸大叫(他每次都被我在大街上高呼他的全名給弄得很囧,但我依然我行我素!這是我表達友愛的一種方式啊!請習慣它!)

他很驚訝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不屬於我的地方,天知道我也不願意啊!
不過這兩三個星期以來我幾乎天天往西門町跑。
關在小小的暗室裡囫圇吞棗地看了數十部電影。

我倆就在X滿為患的地雷區滴咕了約莫半小時之久,
顧不得我的居酒屋之約已然遲到。
當我們告別,我欲進入捷運站之際,翻箱倒櫃卻怎麼都找不到悠遊卡,
整個大包包翻遍了,最後只得放棄。
很失落。連約都索性不赴了。(愈來愈率性!)
然後投零錢搭公車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包包裡的東西全數倒出來,不死心找了幾遍悠遊卡還是不見蹤影。

八年耶!!!!!
嗚嗚嗚嗚嗚嗚八年耶我跟它交往八年耶結果它竟然憑空消失了!
一句話都沒有交代就走了!我連它最後一眼都沒看到!!!
(碼的今天才把宮本輝的《春之夢》看完,小說結尾哲之莫名飼養了一年的蜥蜴小金也是憑空消失!莫非這是一種預示???)

我好傷心!
這意味著偽學生身分的徹底葬送,
天殺的我還是一個公車控!
(有沒有哪個好心人可以送我一張學生悠遊卡當作生日禮物?!嗚嗚嗚嗚嗚嗚)

為了這個理由我忽然更想提早滾出台北了!!!!!!



2009年6月12日 星期五

surrender

又喝醉了。同樣是一個下雨的日子,只是到了夜裡,雨漸漸止息。

看完電影之後,和朋友相偕去喝酒。
不擅於掩飾並製造驚喜的我又再度破功了!
其實比較想慶生吃蛋糕的人確實是我。

8.4度的比利時啤酒被我當成水喝,解心裡的渴。
皺著眉頭喝下三杯,速度遠比其他人快得多。
法國人說下回要介紹比利時人給我,教我如何品嚐比利時啤酒。

回家的路上,眼睛紅,並且濕潤。
我想起了那個不快樂的夜晚,寂寞極了,我喝了相當多的啤酒啊。

身體躁熱,頭有些暈眩,很快就睡了。
清晨起來仍舊可以察覺酒精綿綿不絕的隱約作用力。

近日已經可以假裝若無其事了,只是距離釋懷與寬待還有段路要走。
對於這樣的際遇,
變得異常地冷而疏離。
你無法反駁,也幾乎無法評價什麼,你‧只‧能‧經‧受。

Because the rest is destiny.